', '')('直到知道。”
就是因为知道,所以才让人心疼。
“每年的踩山会上,第一个祭祀环节,外乡人之所以不能参加,是因为有个过程,需要“蛊童”放血喂蛊。”
程所期姿势闲散的抽着烟,只等着他的下文。
“如果蛊瓮里养着的蛊没活下来,他需要放很多次,直到有活的蛊出现,这些蛊会被人放到花谷里,几乎从他幼时在体内种蛊开始,到现在每年都需要做这么一次。”
每年都需要……程所期想起上次踩山会上,巫年手上裹着纱布,苍白着脸还笑吟吟想去抢花球的样子。
程所期不太理解:“乌姑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她明明看起来也很喜欢巫年这个小外孙,怎么会舍得?
“因为要解决“山姑娘”这个问题,得从根上解决。”
说到这,萧榆更想抽烟了:
“陈静云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,族老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就这么为了一个外乡女人死了,他一直尝试着用蛊“复活”耶里。”
“花谷那些会寄生在人体,植物不是植物,动物不是动物的东西,就是族老研究失败的产物,研究所里那种蓝花,你肯定也见过。”
程所期抬眼:“这和巫年体内的蛊有关?”
萧榆颔首:“在这里,乌姑是有大智慧的人,她能看到很多事,也为了弥补这个错误,她很早就计划出了解决的办法。”
就是这个办法,总是需要有个人去牺牲。
至于这个人为什么会是巫年,乌姑谈起时,也从不在这件事上多言,只说是山神选中的。
但其实所有人都知道,是乌姑做出了最心痛的选择。
或许旁人听来,会觉得这对巫年根本不公平。
可从巫年认事起,没有人把这件事瞒着他。
如果他不愿意,在蛊还未在他体内长大前,帮他把蛊引出来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可是他自己愿意……
——‘快过年了,哪怕你全身心的爱我几个月,死我也没有遗憾了。’
——‘等时间到了,我就给你解蛊,你去爱谁,就爱谁……’
难怪啊,原来那些奇怪的欲言又止是因为这样。
程所期捻灭烟屁股,又倒出第二根烟,心情没来由的烦躁。
萧榆想提醒他吸烟还是得适量,主要是等会儿身上的烟味太重,回家他没法解释。
就听到程所期很低的呵笑了一声,也不知道是在笑他自己还是别人:
“都他妈相当英雄。”
一个个都他妈无私奉献。
程所期直直地看着萧榆的眼睛:“我和他不一样,我比他还自私,萧榆,我得活着。”
——我得活着回去!
萧榆也同样看着他,心却开始往下沉。
“七岁之后,我人生里唯一要做的事,就是活下去,我不能死。”
明明话里对于生命的执着已经达到了顶峰,床上的人却像是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。
清冷的眉眼平静得犹如一潭死水,哪怕丢块石头下去,也溅不起一丁点波澜。
“让我见乌姑,见完我再给你答复,行吗?”
萧榆看他良久,无声点头,又指了指他脚上的锁链:
“我去给你找钥S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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