拯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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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弗勒斯原本说好的二十六号就来看维多利亚,却又临时取消。依旧只是用双面镜联系。二十七号他依旧在忙,直到二十八号下午,他才来到了维多利亚藏身的安全屋——一个海边的小山坡,山顶建了一座砖木房子,春天这里会开漫山遍野的花。唯一的不便是取水,但是巫师有清水如泉咒语,维多利亚的行李箱里也备着好几吨的瓶装水。
西弗勒斯幻影移行来到山脚下,他只能幻影移行到这里,然后步行上山。维多利亚从窗口看到他的身影,跳出房门,满心喜悦地跑下山坡,又挽着西弗勒斯的手臂慢慢走回房子。
西弗勒斯一进门就抱着维多利亚吻个不停,维多利亚一开始还在咯咯地笑着享受他的热情,慢慢地,她察觉了西弗勒斯情绪不对——他在发抖。
“西弗,怎么了?”维多利亚抚摸着他的背,好让他可以冷静下来。
“波特去找了洛夫古德,就是你们拉文克劳那个疯姑娘的父亲,唱唱反调的主编。”西弗勒斯紧紧地抱着维多利亚,“洛夫古德的项链就是死亡圣器的标志,波特他们在打听死亡圣器。”
那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恐惧同存的感受让维多利亚有种眩晕感,他们只早了一个星期。她不由自主地贴紧了西弗勒斯,“你救了我一命,西弗。你救了我一命。下一次你再有什么感觉不对,我们就不要再等了,我们立刻行动。我就呆在这个房子里,战争结束前我都再也不出门了。”
“是你救了我一命。”西弗勒斯喃喃地说,“我们拯救了彼此。”
维多利亚感到一种强烈的渴望,她不仅想要西弗的身体,她还想要分享他的生命,她想要一个孩子,他将拥有他们的一切。不,她想要很多个孩子,只要闪闪和克利切忙得过来,她想要至少四个孩子,这样才足够安全,她想。“我想要一个孩子,西弗。”
“当然。”西弗勒斯的声音变得沙哑,他还没有告诉维多利亚泰德·唐克斯遇难的消息呢——她一定会害怕得要命。
他们拼命拥抱,就好像只有彼此的身体才能取暖。维多利亚比以往更加主动,更加热情。或许被关在一个房子里让她觉得寂寞了,而西弗勒斯也只有一种办法可以安抚她。
维多利亚很不好意思地在西弗勒斯怀中醒来,她今天有点过于蛮不讲理了。西弗勒斯轻吻了她的额头,“我得回霍格沃茨去了。哦,对了,我解雇了米勒娃。他朝着客厅的方向扬起下巴,你待会就会明白了。我在考虑让珀西·韦斯莱当格兰芬多的院长和变形学教授,你觉得怎么样?格兰芬多里就属他又能干又识相了。”
维多利亚把右手举过肩头(她还在躺着),笑着说:“赞成。”
送走西弗勒斯,维多利亚在客厅的小茶几上捡起最近几天的预言家日报,翻了几页就明白了西弗勒斯的意思。这个报复确实不错。
接下来的日子西弗勒斯格外忙碌:霍格沃茨校长的工作,凤凰社的地下工作,替维多利亚上麻瓜研究课(维多利亚早已备好了讲义但还是需要有人讲课),假装寻找维多利亚实则打探凤凰社的动态,以至于他居然没空真正和维多利亚幽会,大多数时候他来到山坡小屋只能看一眼熟睡的维多利亚。
当野花开满了山坡的时候,西弗勒斯终于有空来见维多利亚了。这次维多利亚没有扑出来迎接他,西弗勒斯知道,这就是她表达不满的方式了。
维多利亚坐在窗前,双手覆盖上小腹,努力感受一个小生命正在成长的奇妙之处——没有任何感觉,孩子才堪堪一个月呢。
西弗勒斯走进门,轻吻了维多利亚的额头,摸索着她的脊背和胳膊,“我很抱歉,我真的太忙了。好消息,我陪你去做论文答辩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