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肚子大的，让石静娴都惊讶，这肚子，看起来都快八九个月了，赶上两个黑美人那么大的西瓜了。
“你怎么变得这么胖？”
石静娴吃惊的看着胤礽，好好一张瓜六的脸，怎么让他撑出来白面馒头的既视感了？
话音刚落，石静娴就见白面馒头，呸，胤礽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。
“你要是不会说话！没人逼你说话！”
说完一转身进了内室。
石静娴有些尴尬，看屋子里一个宫人都没有，不用想，也知道胤礽是特意将人都支走了。
给何柱一个眼色，便追着胤礽进了屋子。
石静娴确实被胤礽吓到了，主要是他那个肚子太大了。
要不是知道胤礽不可能和别人一起给她戴绿帽子，石静娴还得怀疑这孩子到底是不是胤礽身体和胤礽灵魂生下来的。
“你别生气，我就有点惊讶，古人不是说过么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，你看这么长时间没看见你了，你这……”
石静娴想了想脑海中的词，最后硬生生憋出来一句：“判若两人啊。”
胤礽看着肚子，心情有些低落，现在他们没换回来，石静娴只看见了他肚子大，却没看见他肚子上那可怖的一道道红痕。
他自己看着都有些厌弃，有些不愿意再看第二眼，石静娴呢？会不会吓坏了？
“塔石哈怎么回事？怎么会出天花？”
石静娴看向胤礽，手轻轻的贴在他的肚子上，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石静娴的到来。
肚子里的孩子开始左右翻滚，像是在和石静娴打招呼。
石静娴顿时喜笑颜开的，和肚子里的孩子互动。
这孩子可真大啊，还皮实，整个肚子都被他翻滚的动来动去的。
“嘶。”胤礽被踢的直抽冷气。
他没好气的将石静娴的手拍开：“我正要和你说这个事，你以前得没得过天花？秦嬷嬷她们怕给我传染了，现在只让我自己在屋子里。”
“得过，没事，你别怕。”石静娴说道。
“那就行，你说塔石哈为什么会突然得了天花。”
石静娴不解的看向胤礽，得了就得了被，现在还没有疫苗，也没有种痘，得天花不是很正常？
“你忘了？”胤礽看向石静娴，又疑惑的问道：“你得天花，是自己得的？”
“那还能怎么得？”
“皇阿玛早年不是推广了人痘么！塔石哈五岁就种了人痘，按理来说，应该是不会再感染天花的。除非……”
胤礽看向石静娴，眸光中带着狠戾：“除非有人故意让塔石哈传染。”
人痘？
她还真不知道这个事情，毕竟以前小说中的穿越女，不都是将牛痘的方法贡献出来么？ 她没听说过人痘啊？
“人痘是怎么回事？”
胤礽虽然对石静娴问这个问题有些不解，但只以为石静娴以前在内宅，对外面的事情不清楚，才对着她解释道。
“以前我生了天花后不久，皇阿玛便着人在内务府寻了三十多名宫女，让她们感染天花。”
胤礽缓缓的对石静娴解释道。
很多年前，康熙便将让人寻了三十多名的宫女，让太医将天花病人的痘痂磨碎。
分批量的吹入宫女的鼻子中，让宫女感染上天花。
然后太医不去给宫女瞧病，让他们每天观察宫女的反应，直至痊愈或死亡。
淘汰下去一批后，剩余的宫女，再次吹入天花的痘痂粉末，再次观察。
再淘汰下去一批，剩余那些第二次没有感染的，就是成功接种过人痘，身体有了抗体的人。
从那之后，康熙便开始向着治下普及人痘，按照那个剂量吹入病毒。
大大的减少了死亡率，宫里的阿哥还有公主们，都是在五岁之后，开始种人痘。
“塔石哈自然也不例外，所以我说，如果塔石哈真得无意的接触了天花的病人，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感染天花的。”
胤礽轻轻抚着肚子，缓缓的下了个总结：“除非，是有人故意让塔石哈接触大量的天花疫病，再加上塔石哈的身体确实不好，所以才感染了天花。”
石静娴瞠目结舌的听着这段过去，好家伙，人体试验，居然是康熙打头做的。
虽说最后做了不少有利于人民的事，但能用三十条人命做实验，石静娴还是觉得，帝王的心果然是狠。
这是实验出结果了，实验不出来，还不知道得死多少人呢。
“应该不会吧？”石静娴皱着眉思索道：“要是真的像你所说，塔石哈已经接种了人痘，那如果没被感染，不也是白费力？还不如对着页博肯下手呢。”
胤礽也皱着眉，百思不得其解。
就在两人还在商讨，到底塔石哈是被人有意害的，还是无意中感染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