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了个Bee,”小方在旁边解释,然后立即严肃补充,“纯翻译,不带任何个人情感。”
“昨天晚上我问你要不要赠票,你说不要,”廖昭把高跟鞋脱下,“我今早刚把票送出去,下午又巴巴去找人讨回来,不知道的以为我他妈狗追玩具球呢。”
', '')('“你今天比喻挺丰富,又是蜜蜂又是狗的。”周维轻说。
他拿出手机,拍下了赠票上的两个二维码,然后点开了一个软件。
突然看到票上一行字,皱了皱眉:“只有这个时间吗?”
“对,我好不容易要回来两张,”廖昭说,“你不要不识好歹。”
周维轻不太满意,这个时间跟他后天的一场会议撞上了。
他略微思考后叫了小方一声:“你后天不用送我过去,你去这儿,看下来的人是不是喻衡。”
小方经过了这几个月的时间,就算是反射弧再长,也终于发现周维轻跟喻衡之间肯定有问题。此刻听见这句话,感觉自己似乎探出了这桩秘辛的一道缝隙——
“轻哥,”他凑上去,声音压得极低,“衡哥这是,劈腿了啊?”
周维轻左手握了支笔,他的手极其灵活,笔在手里围着指骨转了三圈,完成了一个华丽的腾空动作,然后下一秒被两个指头接过来,啪地一声敲在小方嘴唇上。
“让你去看你就去,别问那么多。”周维轻说。
两天后是个晴天,周维轻坐在会议室里,反复确认着手机。那场电影下午四点开始,还有二十分钟开场。
旁边新项目的制作人叫了他三声,他才终于反应过来。
“怎么了维轻,”制作人笑着说,“难得见到你发呆。”
“不好意思,昨晚没睡好。”周维轻给出了一个通用答案。
手机适时响起来,显示来点人是小方,周维轻没等到第二声就按了接听。
“完了轻哥,大事不是很妙,”小方听起来很紧张,“是衡哥来的,他和一个年轻男人一起来的。”
“他看见你了吗?”周维轻问。
“没有,我混这么多年,狗仔还是专业的。”小方说。
“好的,”周维轻嗯了一声,“你回去吧。”
“啊?不需要我拍点实证之类的?”小方疑惑,“或者待会他们结束了,我假装偶遇,然后趁机试探一波,探探底细?”
周维轻被他说得有些无奈,叹了口气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我只是想确认一下,他在不在这个城市,”周维轻说,“我知道能去哪儿找他,你别多事。”
他只是想见一面而已。其余的事,都在那之后再说。
这天周维轻的工作效率极其高,原本类似的会议,由于意见的不统一,总是会一拖再拖,凌晨才收工。但今天周维轻跟之前录制那天一样反常,原本不会强行表达的人,突然很强硬地开始干预流程。
晚上八点不到,周维轻已经准备起身:“歌曲的部分刚才达成一致了,其余活动的流程我都无所谓,我今天有点事,可以先走了吗?”
“哦哦,”制作人有点懵,下意识答应,“可以的,应该没问题。”
“好。”周维轻点点头,然后大步离开了会议室。
这个点高架很堵,周维轻查了下路线,这几年来头一回坐了地铁。
工作日地铁异常拥挤,地铁上的每个人都自顾不暇地抓着栏杆,从缝隙里看手机。周维轻戴着帽子和口罩,也没被人看出来。
这是五号线,喻衡以前上班需要乘坐的路线。
周维轻想到,喻衡每天就这样在夹缝中,在信号忽好忽坏的车厢里,坚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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