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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花满楼对视一眼,二人都打算出去看看。
外面站着那些江湖人。
有的人大声说:“刚才什么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出现。”
还有的说:“不管是什么贼都能够捉住。”
院子里吵吵嚷嚷的。
谢闲与皱了皱眉。
这时,司空摘星偷偷摸摸的挤了过来。
他压低声音说:“我就说吧,这事很古怪。”
谢闲与问他:“你刚才感觉到有人了吗?”
司空摘星:“这倒是没有。”
谢闲与:“既然没有,那就只能证明没有这个人。”
司空摘星:“那东西是怎么丢的。”
谢闲与看着人群里的长衫男子道:“那人是谁?”
司空摘星:“这是那个员外唯一的儿子。”
“那个员外五十岁的时候才有这一个宝贝儿子。”
谢闲与:“这个家里的库房是这个世界儿子在管吧。”
司空摘星:“是。”
司空摘星这时反应过来了:“那些东西不会都是他监守自盗吧。”
越想越有可能。
这家放财物的地方一直说有人看管着,实际上那些雇来的江湖人谁都不能靠近。
那个库房也没有见打开过。
谢闲与:“那个员外不会已经老糊涂了吧。”
司空摘星:“闹贼的时候中风了。”
“现在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了。”
谢闲与:“心狠。对自己亲爹都能下手。”
司空摘星刚想点头。
接着,他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。
“不对啊。”
“等他爹死了,家产不还是他的吗?”
花满楼摇着手中的折扇开口道:“那边那个女子是这个员外的妾室吧。”
司空摘星:“是。”
“这是那员外两年前新娶回来的第十房小妾。”
那个女子看着不过双十年华。
衣着艳丽,脸庞娇嫩。
谢闲与:“那个员外还有点惨啊。”
“不过他也算是罪有应得吧。”
总之,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。
司空摘星:“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?”
花满楼道:“刚才那个男子拿出一方手帕擦汗,那个手帕上绣了梅花。”
谢闲与补充道:“而那女子衣服上也有梅花。”
“刚才这俩人紧张的对视了一眼。”
司空摘星:“梅花?那不是很常见吗?”
“再说了,哪个男子没有几个红颜知己?”
花满楼:“可是那梅花的绣法一样。”
“那男子看向那女子的眼神也不对。”
那分明就是看着情,人的眼神。
司空摘星:“这都能看出来!”
谢闲与则是先前放出神识的时候就偶然看到了这两个人抱在一起。
司空摘星:“所以真凶是那个男的。”
“他还设计让自己爹中风,就是为了娶自己小娘。”
就算司空摘星自诩见多识广,猛然见到这样的事情还是有些……
只能说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吧。
他道: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直接揭穿他吗?
谢闲与:“当然是把人送去官府啊。”
“他偷盗的那些财物应该都还在这府里。”